她和陆薄言都说要离婚了,这一出……未免太奇怪。
可现在,她发现了一个很好玩的猎物,那只猎物的丈夫还冠着他最仇恨的姓氏。
两个人花了一个多小时的时间,做了香脆可口的蜜|汁莲藕,香卤毛豆,苏简安还炒了花生米,怕这些不够几个大男人消灭,又和洛小夕做了一些小点心放进烤箱去烤。
“眼光是特别的好。”洛小夕满意的打量着鞋子,“不过他不是我男朋友。”
“你怎么受伤的?”她终于不再挣扎,只是冷静的看着陆薄言问,“为什么会受伤?”
“剃须水、电动牙刷、剃须刀……还有什么?”
她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会突然很想陆薄言。
流利连贯的说了这么长的一段话,但实际上,没有任何一个字是经过她的大脑的,她根本不知道自己说了什么。
洛小夕的唇角忍不住抽|动了一下:“苏亦承,‘表妹’这个解释真的是……烂死了。”烂得她忍不住想帮苏亦承重新想一个解释……
往年的世界杯洛小夕都不会错过,但今年被经纪人勒令不准熬夜,加上白天的训练实在太累,她就没怎么关注,今晚居然都决赛了!
“其实我牌技不算差。”苏简安歪过头看着陆薄言,“我也有可能会赢的。”
时隔十几年,那种深深的不安又将他整个人笼罩。
她笑着,完全忘了搁在寄物处的包包,更没有察觉到包包里的手机早已响了一遍又一遍,来电显示:苏亦承。
最后,她的耳边模模糊糊的响起苏亦承的声音:
接下来的游戏过程中,苏简安都有些恍恍惚惚,就算有陆薄言在旁边帮着她,她也还是输了几轮游戏。
在她的梦里,整个世界都变成了山林,她陷入迷雾森林里,找不到出路,只能站在高高的山顶上,望着无边无际的绿色。